[舞驾二三] ORDERMADE 2017/08/18 。 一点HM后续ORDERMADE剧透,敦促自己更新(别信(昨天暗室摸黑正好触发了后续情节)前路……(你别说话 虽然早有准备,但仍担心会忘记。过去他就在未能及时察觉这件事上吃足了苦头。二郎不想让他们的今后,留下任何意外能够产生的罅隙。二郎在写剧本的笔记本屏幕上贴了张易事贴。他将书写剧本时来之不易的灵感,全部倾注在了这张拮据的——只有方寸大小的易事贴上。哪怕在看到它的时候。他心中还会掠过一些羞愧,窘迫,内疚和后悔。然而即使掠过了。三郎也已无法看到。二郎的灵感在处理剧本台词时无往不利。但就像他弟弟以前曾经背着他作出的评价一样:那位脚本家舞驾二郎看起来好像深谙爱情之道,可他的哥哥舞驾二郎,却又不解风情。在虚幻世界里自在操控时空的文字,在现实生活中,却变得捉襟见肘。甚至一度还曾是包裹了铁藜的、会割伤两人的利器。这张易事贴的内容是关于他弟弟的。他便本能地比任何事都要关心。可关心则乱,又怕最后做得差强人意。在矛盾心情下徘徊的结果,便是现世中的冥冥在敦促他,将它们写下来。即使拙劣。即使提醒着他那些回不去的曾经。即使这会令他羞愧,窘迫,内疚和后悔。却也还是要,写下来。和剧本里的文字一样,写下它们并不是全部。重点是,演出来。于是这张易事贴上内容的策划,执行,Staff和演员。便都是舞驾二郎一人。那天有一个十分清爽的早晨。阳光像是乳白色的。穿透窗上的百叶,润泽地滑下来。不轻不重,柔软如丝绸。完全不刺眼。和十二月东京冬日的天空所应有灰暗阴霾,阴沉萧索,似乎相差了一整个半球。温暖的空气从笼罩着卧室上空的空调中被吹拂出来。洒在他们身上,脸上。二郎就在这温柔的暖风中,睁开了眼睛。身边人的发丝伴随着呼吸,有些发痒地拂在他脸畔。仿佛春日里迎风飘洒的樱吹雪。他转头,看了看身旁三郎睡得蓬乱的头发,和微微蹙起的眉心。二郎静悄悄地凑过去。在弟弟还未睁开的眼角,落下一个吻。“在那天早晨,让他在亲吻中醒来。”在那张方寸大小的易事贴上写下“那天”这个日期时,二郎那正在被许多种心情来回鞭挞的心中,也涌上了淡淡笑意。毕竟三郎看不见。这便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秘密。十分平淡。却也甜蜜。而写到“亲吻”时,二郎转了转手中的黑色原子笔,唇边便将心中那淡淡笑意绽放开来。也许是不知不觉笑出了声。这笑声令正站在衣柜前不得要领地整理衣服的三郎有些尴尬地问他,自己是不是又将居家服穿错了正反面。二郎忙不迭地摇头。而后想起弟弟无法看见,便又赶忙补充着解释道:“没有,是我在写剧本。”“……真的吗?”三郎并没有听见键盘敲击声。他有些担忧地伸出一只手,为难地扯了扯自己宽大居家服的前襟。而那双正摸索着试图转向他哥哥的眼睛,却像是两汪没有彼岸的湖泊。光芒落进那片漆黑的湖水里,如同悲壮的旅行。一去无回。就像当年。二郎曾以为三郎的出走,也会以此为结局。阳光透过灰色的云层投射在地板上。将三郎的轮廓一点点勾勒。居家服包裹着他的身体,蓬乱的头发仿佛要融化在光中。暖风温柔地抚过他的发丝。淡淡微香。轻飘依旧。如一缕尘烟。二郎顺着那阳光,在弟弟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不安。还有一点点 ——哪怕只有一点点,却令身为哥哥的他也在刹那间感到十分难过的—— 自卑。“……真的。”他有些颤抖地从桌边站起身来,走到了那个人的身前。在用力握住弟弟略显冰凉的手指的同时。二郎凑过去,用嘴唇轻柔地碰了碰他的脸颊。“不要担心。”如今——便是被他写下的那天早晨。已到剧本开演之日。二郎伸手帮三郎拉好被踢开了不少的被子,再用手掌抚了抚他额角滑下来的一缕调皮的头发。他顺势凑过去,将唇边小心含着的,这近十年来自己所有能够倾注在剧本中的深情。全部毫无保留地让渡。用来吻醒他尚在睡梦之中的弟弟。——和爱人。他用唇瓣耐心地教唆着对方本就微微张开的嘴唇。在相贴的一刹那,那湿润而温暖的口腔立刻如遵循本能般,听话地对他打开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入,探向那埋藏在更深处的,柔软而甜蜜的果实。接着,二郎便细致地品尝起来。甚至还坏心地吸吮住它,让对方不能瑟缩着逃开。很快,从相接着的口腔中,发出了一声不属于自己的呻吟。那模糊的声音绵软地缠绕在两人的唇舌间,又在二郎的喉咙深处,消失殆尽。二郎咽下那声音的尾端。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的弟弟。三郎终于醒了。他面朝着他。睁开了眼睛。现在,在这位年轻的前摄影师那双曾用来探索世界的漆黑瞳孔里。已经毫无焦距。而那些悲壮的旅行。仍在那湖泊中义无反顾地继续着。可是二郎知道。无论过去或现在。那里面。——都有自己的身影。……不如以后改写小段子……? [4回]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