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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里埃森 2.0

他们说,有时分离也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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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 一人遊園地 22

一人系列

一人遊園地

22.


别动。
他说,脸靠的离那个人很近。
一只手扶着那个人的额角,一只手小心地在另一侧的下颚上来回滑动。

我没有动呀。
那个人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眼睛里却含着狡黠的笑意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弓起了身子,坐在那人的大腿上又左右挪动了一下,想要摆脱开后腰上那不断往下面滑去的温度。
你的手……

咦,我的手刚才明明就放在这里。
那个人原本只是食指中指并拢了,来回摩擦着他靠近尾椎附近的那段脊梁,听了这句话却变本加厉,连整个手掌都贴了上来,顺着腰线直接从左抚到右来回地摩挲。

他身上一抖,急忙松开右手。
不好不好,刀片又没长眼睛,险些割伤对方那挺立的颧骨。

不要闹。
他有些恼怒地放下手里的刮胡刀。面对面地坐在对方身上,垂下了手臂。
你再这样,我不帮你刮啦。

别呀。
那人只是笑得更厉害了,手指往下已经没入了睡裤的裤腰里面,滑进尾椎下面连接着的沟壑里。

意图昭然若揭。

你……
他很愤愤不平,用了半秒时间眨着眼睛想了想,却像是赌气一样把刀片继续拿起来,挨上对方的下巴。

要是不怕我刮伤你的脸,你就继续吧。
他也跟着笑起来,一脸很得意地看着对方。

哪有道理每次都是他单方面被那个人吃得死死的,这根本说不过去嘛。
他的睫毛随着轻快的情绪上下忽闪了一下,眼睛里含着微微的亮光。
像是在说话一样。

你要是敢的话,你就来呀。

那人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入口附近,他下身一痒,脖子下意识地仰起来,还挨在那人脸上的刮胡刀就在那人线条好看的下巴上划出一道线,在那堆雪白的泡沫里游走出一道弯曲的痕迹。

嗯……
他闭上眼睛,任凭身体轻轻颤着。



那还是不——
那人凑近他,清爽的泡沫味充满他的鼻腔。冰凉的气息让他微微眯起眼睛,一睁眼就看见那人放大了的笑脸。

——不什么?
不做了?
看吧。果然他这招还是制得住人的。

他更加得意地笑起来,眉毛挑了老高,同时举起手里的刮胡刀。
所以大清早的,还是乖乖把胡子刮完才好。

没想到下一秒,拿着刮胡刀的手腕却被那人一把握住。
那人的声音同时传来。怎么听,怎么都是满满的欲擒故纵得逞之后的音调。

不刮了呀。

诶?
他没想到,进攻一步,得到竟然是与意料相反的出招。
不、不刮啦?

他捏着刮胡刀刀柄的手指被属于另一个人的手指尖挑开。刮胡刀顿时失去了把握,直直地坠了下去,发出咔啷一声轻微的声响,跌在马赛克地砖铺成的地面上。

那人探手揪过马桶对面毛巾架上挂着的面巾,胡乱地擦了擦下颚上还残存的泡沫。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腰,向里一拉,收紧。

都这样了,还刮什么刮。
那人低头看了看正被他坐着的那个人的大腿里侧,用下巴示意着那有些鼓起来,似乎隔着彼此的睡衣就能感觉到正在发着热的地方。
他一慌,赶紧侧了眼睛,有些难为情地红了脸。



……你怎么能这样啊。
他小声地抱怨着。伸手去推对方的肩膀,却半分力都没舍得使劲。
昨天晚上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怎么早上还……

你昨天晚上,吃过晚饭没有啊。
那人凑过来,一脸不满和理所应当的表情。已经在入口周围调皮地打转的指尖,毫无预兆的一下子就探了进去。

啊……。
他本是分开着腿跨坐在那人身上的。原本是想着这个姿势刮胡子比较方便,可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不禁夹紧了腿,大腿内侧的肌肤隔着睡裤蹭上了那人的腰。

那人见状,很满意地吻上他的颈窝,细细地笑着,小声说道。

——那你早上,还要不要吃啊。



简直是歪理邪说。
他一边想着,一边义愤填膺地好不容易才抽出了手来,指了指那人身后的马桶水箱。
樱井翔,你要在哪里不好呀,偏要在卫生间里……

卫生间怎么啦。
对方笑得更开心了。
卫生间可是让人一辈子印象深刻的地方。

他立刻就明白了。
那人说的是第一次,他们在那家酒店的卫生间里做过的,几乎让他混乱到无法整理记忆的事情。

正说话间,冰凉的手指又探进来一根。
他有些不能平复呼吸地连着喘起来,肩膀却仿佛被取悦了似的舒展开来,手臂情不自禁地环上那人的脖颈。

我倒是无所谓……

他感觉那手指已经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动起来了,毫不陌生的态势。似乎已经隐约发出让人不好意思的水声,在这样空气清爽阳光明媚的大早上,有些让人不忍卒听。

但面子还是要的。气势不能丢。
他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抬眼看了看挂在卫生间外面的钟表。

七点十五分。

反正我是今天下午的班。
他动了动已经被撩拨起来了的身体,努力想要在那个人的身上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舒舒服服地坐好。

要是因为这个,害你早晨上班迟到了……
……可别怪我没告诉你。

他正一边说话一边尝试着继续挪动身体的时候,那人的手指却突然戳上了那处只要碰上,就会令他腰都无法控制地酥软下来的地方。

于是他到底也是很配合地顺应身体的要求,完完整整地浑身抖动了一下。嘴唇里溢出来的声音染上一丝渴求的欲望,手指忍不住地在那人的后颈左右交握,左右手十指交错。

那个人似乎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早晨借着让他帮自己刮胡子为理由,实际上想做的却是确确实实的另一码事的这个目的,如今已经藏不住了。所以那个人也毫不客气地就让那点心思从幕后走到台前,完全不再掩饰地继续再探进一根手指。

——爱拔桑。

真讨厌,又是这个称呼。
让他想要努力不再想起那间酒店的卫生间都不行了。

他想表现出来非常气愤的样子,却适得其反地被那些指尖深入浅出的动作戳弄得软了腰。

那个人的另一只手则仿佛要对称一样从他前方的裤线里跟着没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先来后来又有什么区别。

反正不管怎么说,都要在那里现地集合嘛。
似乎是看到他终于认命一般开始不加掩饰地回应起来,那个人也很愉悦地笑出了声。

我迟不迟到。
……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太可恶了。这个人。
他被吻着,脑海里还都是各种零碎的腹诽。只得轻轻地咬了咬那个人已经吻过来的下唇,宣示自己虽然不满但仍旧无计可施的轻柔力道。

那人只是笑着吻住他,手臂却环得更紧。

好吧好吧。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

早饭。
……你要吃就吃吧。









兔子正在晃神着,思维已经不知道飘到哪个回忆的次元里去了。
这时他手里还攥着的闹钟被冷落了许久,大概是防睡懒觉的功能开启,突然又嘀嘀嘀嘀地发出了声响。

兔子被那声音吓了一跳,赶紧回过神来,伸出兔子装的手掌,又是微微一拍那兔子闹钟上的耳朵。
看着手里的闹钟总算是完全安静了下来,他在兔子头套里吁了一口气,这才敢把那闹钟轻轻放在一边的地板上。

闹钟下面,压了一张水红色的纸条。
不同于以前贴在门上只有正反两面的那几张,这张纸条是对折起来的。又因为被闹钟压住,看不到上面的内容。兔子怀着激动的心情把闹钟挪开,把那张纸条从地板上捡起来,打了开。

看见那纸条上果然有指示,只不过比起前几张纸条,这张纸条大了一圈。上面的字却小了一个字号,看起来密密麻麻,,一段一段的很长,内容有点多。

尽管套着兔子头套而且还要眯起眼睛看,很吃力,但兔子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读了起来。


「在圣诞夜的晚上特地从游乐园赶来的兔子先生。」

「衷心感谢您到这里为止的诸多配合。」

「接下来的前方,可能会有一些比较私人问题,是替一个心里很不安的小孩子问的。」

「他把这些问题在心里揣了很久,却因为害怕被喜欢的人讨厌,所以不敢随便发问。作为旁观者看见了也很着急,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呈现。」

「兔子是他非常喜欢的动物。」

「所以,很希望能从您身上替他找到这些问题的完美答案。」

「如果您不愿参与,或者不想回答问题,请务必不要勉强。」

「如果您觉得被冒犯了,想从这里离开,也请自便。」

「不过,如果您觉得还可以走下去,那么请按照纸条上的指示,继续前进。」

「接下来将会稍微改变一下模式,如果您的答案是YES,请向前打开这扇门。如果是NO,请您向后,原路返回。」

「在此我代表他,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兔子读到这里,眼角有点湿润了。
这家的父母或是哥哥姐姐真是太温柔了,这样细心地呵护一个小孩子的内心,多么好呀。

兔子眨了眨眼睛,把眼角的泪花努力憋了回去,低下头,又继续往下读道。

「那么,开始了。」

「第一个问题。」



「兔子先生。」

「……请问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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