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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里埃森 2.0

他们说,有时分离也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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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二三] SELFMADE 03

HOMEMADE番外

SELFMADE

03.







电话再次响起时,舞驾三郎已经大字摊在床上。
神智模糊得快要昏睡过去。

可是潜意识中有个声音,仍旧闹钟一般拨弄着他的神经,提醒他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电话接到。

他只好自暴自弃地伸出胳膊,抓过手机。
睁开惺忪眼睛看了眼屏幕。

上面只有一个过分熟悉的名字。

「哥哥」。



究竟什么原因。
才能让他对这个一定会作茧自缚的电话,这么执着。

舞驾三郎勾勾嘴角,心里计算着电话响过的时间,应该已经让电话那头的那个人足够着急。
这才按下接听键。

“到房间了?”

电话那头传来哥哥的声音,不似之前那般纵容温柔。

岂止不再温柔。
那人字里行间似乎还夹杂着些冰冷的愠怒口气。

他明显压抑着什么快要爆发的情绪。

只是现在越压抑,等下就会越会爆发得更加剧烈。
这点三郎十分清楚。

这种前后反差。
却令他难以忍耐地有些期待。

……到底在期待什么。
三郎在心里暗骂自己。
真是不知羞耻。

然而一边这样想,一边却又情不自禁地绷紧了在上床前已经脱掉鞋袜后,裸露出来的光洁脚趾。



“在床上。”
三郎仰起脖颈,将脑袋靠上床头松软的枕头,看一眼窗外水银泻地般的东京夜色。

月亮明澄的颜色仿佛被冰晶浸透过。
泠泠悬在午夜当空。

“哥哥,我头好痛。”
三郎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我喝多了。”

“不能再正确了。”
那个声音里冰冷的语意又加深几分,暴风雨即将爆发的前兆般:
“你还记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了什么?”
三郎暗暗笑了笑,将手机放在枕边,转成外放模式:
“嗯,让我想想……”

他当然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而且。
——他并没有说谎。



“三郎。我这里是下午两点半。隔壁放映厅还在播放参赛电影。我没有太多时间浪费。”
话筒中传来的声音这样说。

他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的哥哥,摘下无框眼镜。指甲修剪得近乎神经质般整齐的修长手指揉了揉眉心,又将眼镜重新戴上。

眼角的余光中露出点点令人脊背也战栗的严肃神情。
无比禁欲的表象。

舞驾三郎咂了咂嘴。
可他也着着实实见识过哥哥这副岸然的表象下,那些让他在他怀里醉生梦死的反相。

二郎所在的地方有些回音,应该是已经移动到了附近的洗手间里。

三郎在脑海中恣意构思着二郎在听到他那句话后气息不稳地来回寻找,最后才气喘吁吁地来到一个避人耳目的空间中的过程。

哥哥的皮鞋或许也会在铺着光洁大理石的地面上摩擦。这种想象,让他的掌心难以控制地发烫。

他跟他的哥哥一样。
只是听到对方的声音,身体就会条件反射般给予最热烈的回应。

他们是兄弟。
就连血液里的构成,都理所应当地如此相似。



“我想起来了。”

三郎轻轻吸了口气,试探着掺入一些意识到自己的过错般的口气:
“我说……我身体已经起反应了。”

哥哥从电话另一端传过来的声音,已经让他下身状况变得更糟。
三郎不得不解开皮带,松开拉链,好让自己被修身西裤紧紧绷住的那处稍微好受一些。

“我还说……我想要你。”

他抽出自己的皮带,丢在地上。
金属扣敲击在地板表面。
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听到话筒对面传来的呼吸声明显一滞,接着连续加快了节奏。
他幻想着,如果自己此时正趴在对方胸口,应该已经可以听到对方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没错,你说了。”

二郎继续维持着冷冰冰的口气。
但三郎知道他维持不了多久。

可他乐于这样。

他总是喜欢和哥哥玩些欲盖弥彰的小游戏。先赢上一两招先手,最后再完整地向对方臣服。
他知道二郎也喜欢他这样。

那个人不仅喜欢,而且享受。
而他也喜欢看着他的哥哥,享受地观赏他对他送上自己的全过程。



“为了你这些莫名其妙的任性,我不得不从电影节途中溜出来。”

电话对面的二郎叹了口气,声音里有很明显的责备语气。

但那口气在下一秒钟急转而下,变成带有威胁气息的劝诱。
又像是理所当然不容拒绝,高高在上的冰冷命令:

“——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真的这样说了。

在十小时外,大洋彼岸的光天化日之下。

用那禁欲的,凛然的。
一本正经的外表。

三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用力深呼吸了几下,并且完全不介意那些紊乱的气息声穿透话筒,一息不差地落入对方耳中。
他简直爱极了这种用自己的各种方式,一步步亲手剥去他哥哥那层在他面前过于脆弱的伪装的过程。

他用力忍耐着内心已经无比兴奋的心情,尽量压抑着音调,放低声音和情绪中所有可能显露的姿态。

“……只要我能做的,我都愿意。”

他几乎已经快要忍不住伸手向下安慰自己了。

但三郎心里很清楚。
在他的哥哥点头同意之前,他是不会被允许这样做的。

于是,他只好近乎低声喘息地加倍忍耐着,同时夹紧了双腿。用大腿内侧轻轻磨蹭着自己,想让那越来越鼓胀的渴望的中心稍微舒服一些。

然后。
他便听到,原本沉寂着的话筒对面。
突然传来一声冷哼般的轻笑。

那仿佛象征着一个只有三郎才听得懂的隐喻。
微微上抬的哼笑的尾音,像是带着细长的钩子,将他所有潜藏在不为人知的细胞中的喧闹全部撩拨而起。

三郎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感受着睫毛在眼睑上轻轻颤动的微弱摩擦感。

痒痒的。
又让人无法停止。
仿佛他现在身体里那些翻涌不息的热意。

“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哥哥低声说。

那声音像是揉进了东京窗外的夜色。
顷刻间泼洒开来,暗得漫无边际。



三郎觉得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

只得用手指抓住身边的床单,将指尖隔着床单柔软的布料抵在手心,想要消解那些过剩的、只是单纯被对方的言语和呼吸声刺激着,就能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最深处诞生不止的快感。

拜托……
舞驾三郎在心里近乎恳求般哀叹着。

拜托你。
快点,快点说出那句话来——



忐忑的等待令人痛苦。

他的手指握紧床单又松开。
双肩无力地向下放松后,又用肩胛骨勉强撑起自己,准备着承受那句让他如获赦令的甜言蜜语。

“那么……”
他的哥哥终于在几度沉默后,再次近乎吝啬地开口。

三郎几乎想要把耳朵贴在手机旁边。
在这样已经不成问题的距离,他丝毫不想错过那句命令中任何一个,哪怕是助词的单字。

“把你的西裤脱掉。”
他的哥哥依旧用那听不出语气的口吻,不容拒绝地命令着。

“然后。”
“用手抚摸你自己。”



那句话被电波传送过来时,仿佛连一字一句都沾染了哥哥的气息。

三郎不由得有些贪婪地吸了口气,然后将口腔中的所有空气吞咽下去——在这过程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舞驾二郎的气息,膨胀地宣示所有权一般弥漫着盈满了他的内腔。

他几乎可以在每一寸脑神经中品尝到哥哥那再熟悉不过的,却又让人充满好奇的难以捉摸。

那个人面对他时与生俱来的严厉神色,看在他眼中,只是格外性感的同义词。
而哥哥平静的外表下无时不被完美表象掩盖着的暗涌波动,也令他无时无刻不难以自拔地着迷。

想到这里,三郎开始无比听话地按照他哥哥的命令动作了起来。



在隔着白色的棉质内裤握住下身那个已经发烫的器官时,他放任自己扬起脖颈,后脑勺陷在枕头中心。

窗外一闪而过的星光在他脑海中被无限放大。
然后统统扩散,融化成快感所带来的绚烂焰火。

在黑暗中。
他听见自己,近乎虔诚地,恭恭敬敬地答道。

“……是,哥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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