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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里埃森 2.0

他们说,有时分离也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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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二三] SELFMADE 05

HOMEMADE番外

SELFMADE

05.





手指刚刚探进去时,他几乎被自己逼出点点泪水。

那太紧了。
他的脑海里翻来覆去只剩下一个短句。

实在是,太紧了。

那么,他哥哥平时都是怎样进去的。

那人可以十分轻易就探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甚至可以在他身体里不断来回抽动。
直到最后换成那远比手指来得更炙热,尺寸也截然不同的物件。

而每次,在他哥哥于他身上制造的一潮一潮接踵而至的快感中,三郎甚至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眼前接近半黑时。
他突然想起不久前和哥哥在对方床上做爱。

高潮来临之前,二郎俯在他耳边,情难自禁的低语喃声。

三郎……
你好紧……

那句话仿佛一道白色亮光,突然击中他的脑海。

明明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却好像正在被人从暗处巨细靡遗地观察着一般,脸颊发烧。

“嗯……”

手指探入的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已经开始变得更热,甚至还有一点潮湿。
但他明白那还远远不够。

三郎开始努力回想之前哥哥如何对待他。
往往是等他高潮过一次之后,用他射出的液体作为辅助,或是用一些藏在床头抽屉深处的润滑油。

该死了。
舞驾三郎用力咬住嘴唇,心中低声诅咒。

他身上不仅没有润滑油、安全套或其他跟这有半点类似的东西。
甚至现在,他还不被允许先行高潮。



他头脑放空地下意识伸手去摸,也不知道要寻些什么。

无奈这里是酒店,床头柜台面上空空如也。
他又毫无头绪地将空出的另一只手探向身旁,发现能够使用的物品也十分有限。

直到偶然间,他的手掌碰到散落在地上的自己的外套,突然想起唯一的临场救星。

顾不上克制口中流泻出的呻吟,他用手指颤巍巍地勾起外套。
指尖艰难地探入西装内袋里。

最后,挑出一支润唇膏来。
拨开盖子。



我的天。
他的脸又烧红了几分。
可惜在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知晓。

这支润唇膏,以后一定不会再用。
……但也不舍得丢掉。

三郎觉得自己绝对已经头脑昏聩。竟然会想要保留这样令人羞耻的物件。

那感觉,就像是年少时第一次绮梦,或第一次想着哥哥的脸自慰的滋味。
仿佛禁忌而甜蜜的纪念品。虽然偶尔拉开抽屉看到会不由地面红耳赤,但之后却会在深夜偷偷回味无数次。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将那已经探入半节便被卡住的手指抽了出来。

抽出时的没有想起要控制力道,指节便已过快地摩擦过已经湿润了的穴口,勾出一抹无从压抑的呻吟。

那来自身后的快感却又恶作剧一样,瞬间电击般穿过他全身,再次统统汇聚到还不被允许释放的下身器官。

前面已经不听话地胀得发疼。

可是那个人明令禁止地警告过他,现在他还不能高潮。
否则后果会十分严重。

他没有一点时间去遮掩。
只得让自己一切无从隐藏的,甚至连听在自己耳中都会觉得脸红心跳的声音,毫无保留地全数呈现给他的哥哥。

况且他也并不真的想要隐藏。

因为他知道电话对面的那个人。
一定也喜欢这样。



好不容易将润唇膏旋转出膏体。

三郎眼睛看不见,只得摸黑凭感觉胡乱将润唇膏上的东西,来回抹上手指。
然后他停顿一下,索性连另外两根还干燥着的手指也统统抹过。

他心里清楚。
事已至此,他的哥哥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食指中指无名指。
每一根他都十分肯定,之后一定会被完完整整,用到极致。

当食指再次探入身后的入口时,巨大如深色夜幕般的羞耻感,从虚空中猛然袭来。

三郎难为情地咬住牙齿,神经质地用舌尖抵住上颚,却依旧能够听到从自己口中溢出零零散散难以拾掇的喘息。

“哥哥,呜……哥哥……”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连续不断的,如同失去温暖巢穴的动物般,半分撒娇半分讨好的哀求声。
心里寄望着这样有意的、目的不纯的示弱,可以让千里之外的兄长能够网开一面让他释放,或是希望起码能获得一点点安慰。

也许今夜他的运气更好一些。
会额外得到来自哥哥的几句,关于如何让他身体快乐起来的隐秘提示。

毕竟在这方面,他哥哥远比他自己了解他的身体。
甚至可以说是过分了解。

往常每次基本都是哥哥主导。
或温情或纵情,或激烈或从容。

从两人确认感情后没过几次,他的哥哥就似乎已彻底掌握对弟弟身体的攻略法。
每次施展手段,都一定会精确对准他身体深处的每个敏感点,和每处令人战栗得想要流下眼泪的空间。

而他甚至连自己都感到惊讶。自己的身体在被对方无比耐心地扩张过之后,竟然可以容纳得下那些他从未想过的东西。

他喜欢让他的哥哥达到一切期望。
或者占据一切主动。

三郎感觉得到,无论生活中或床上,这样将自己完全握在手心,完整抱在怀中的感觉,会令他的哥哥满足到乃至发出喟叹。
而他也无比乐于让那个自己喜欢的人,在最需要被满足的时候,由自己去给予他想要的任何。

他那总是过虑的哥哥,似乎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从他身上获得这段感情终于被弟弟许可和接受了一般少得可怜的安全感。

每一次他们做爱,那人都会从头开始,胆战心惊地用身体的温度进行同样无声的问询。
仿佛想确认自己正在做的一切对弟弟而言是否太过过分,或者已经超过了弟弟所能接受的范围和界线。

更或者。自己是否正在以哥哥的身份,强迫他的弟弟。
或许这样的自己早已被讨厌,或令弟弟心生恐惧。

他的哥哥太过成熟聪明。
也相对太过隐忍克制。
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够让他变相流露脆弱的场合,便是这种时刻。

基于此,三郎根本不想将这些仅有的机会浪费在纠结位置或意气上。
他乐于对他的哥哥适当示弱撒娇或是引诱,从而展示出希望对方主导局面的需求。

这是仔细权衡后的故意所为。

因为让他的兄长难得展露对自己比起索取更似汲取的姿态,就好似要他在自己面前呈现所有弱点和内心那些暗涌的情感一般,令人顾忌。

三郎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毫无保留地给予哥哥所索取的一切,比起臣服,更像是向对方表达这段感情被自己完全接受的一种救赎。

无论你在想什么。
无论你对我做什么。

在某次高潮过后,他伸手搂住哥哥的脖子,将汗涔涔的侧颈靠在他肩膀,心中絮语般的声响虔诚如祷告。

……我都接受。

因为。
你是我的哥哥。



是我唯一的爱。






思绪恍惚地飘了很远。
一根手指已经完全陷入身体中。

三郎开始有些不满足,终于咬了咬牙,用中指指尖小心地撑开一张一翕的入口,第二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入其内。

入手是一片潮湿温热。
紧致的内壁立刻牢牢箍住他的手指。

他将脑袋深深埋入枕头,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就在这时,他听到手机对面哥哥的声音突然柔软了下来,语调中的感情难以用言语形容地浓稠。

“……别担心,三郎。”
他听起来也已渐渐丧失余裕。

随着呼吸加快加重,三郎知道正在会场卫生间做着和自己相同的事的对方,也快要接近高潮边缘。

而他的哥哥,此时还要顾着电话这头不得要领地自慰着的自己。一步一步引导着他,一起达到双方彼此心知肚明,却又秘而不宣的,禁断的快乐。

电话那边,二郎犹豫一下,将音量再次放低。

“你只要……将那想成是我。”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话筒。

于是,三郎终于听见哥哥温柔的声音。
仿佛近在耳畔的点滴流水一般,穿越时空,清晰传来。

“而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相信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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