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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里埃森 2.0

他们说,有时分离也并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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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二三] SELFMADE 10 End

HOMEMADE番外

SELFMADE

10.





高潮来临的寸前。
他却被哥哥的手指恶意地限制住,不被允许先行去到那片近在咫尺的彼岸。

“……想要吗?”

三郎听到那个此刻主宰着自己身体的人,正居高临下地近距离俯视着他这张因为耽溺于这太多也太过分的罪恶与欢愉,而将近乎放荡的神情在他面前展露地一览无余的脸。

然而。
如同循循善诱着一名他明知道已无药可救的悔罪者更深地落入陷阱一般。

“……告诉我。”

哥哥的语气,反而愈发甜蜜而威严。



他不置可否地呻吟一声。
伸手勾住二郎的脖子。

仿佛为了掩饰自己自甘堕落的表情,三郎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小臂用力,迫不及待地与兄长交换了一个潮湿而粘腻的亲吻。

“我……”

整个车厢的空气都在各种液体蒸腾而出的氤氲中不断升温。

三郎气息散乱,黑色的眼眸里水光流转。
表情却依旧迷离且天真。

恍惚中,他已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或是想说什么。

脑中仅存的一线理智,只来得及让他说出那句身上那个人现在最想听的话。

“……想。”



——邀请与自己同罪的对方一起沉没。
是他在这已绝望得看不见生路的背德的陷阱中,唯一触碰得到的救赎。






话音未毕。
他的哥哥便如他意料之中地向前重重挺入。
前端的尽头抵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两人越来越粘稠的气息绞裹在一起,互相进犯着对方所能感受的极限。

属于二郎的气味儿极致浓郁地侵入他的感官。
从他已被汗水蒸腾得完全打开的毛孔中。
也从他身体深处从不曾被除了哥哥以外的任何人,探索过的禁地中。

过于强烈的快感,令三郎迫不及待地舒服得哀叹一声。然而连声音的末尾也被对方吃进嘴里,变成口齿不清的呜鸣。

被抬高后无处安放、只得落于兄长肩头的赤裸小腿,猛地颤动了一下。
下一秒,三郎便感觉自己那正因为快乐得过于放肆,而不由自主地用踝骨磨蹭起对方后脑发丝的脚踝,被哥哥温暖的手掌制住。

那只手停滞了片刻,便将他的腿向外拉扯得更开。

他像是接收到已经无比熟稔的命令,本能地向他的哥哥探过去。食髓知味地将那声随着叹息而出的滚烫呼吸,也一并献祭似地送进二郎的唇齿间。

可兄长的手指却仍旧像是训诫一般,不依不挠地箍着他。

仿佛在哪怕他快乐到最忘我的时候。
舞驾二郎也不肯放过他。

他的哥哥似乎总想让他每时每刻都清醒地知道。

他所有的爱与恨,笑与泪。挣扎与堕落。
还有那么多的羞耻的快乐。
此刻都像提线木偶般被身后无形的丝线,系在那干净修长的指尖上。

那指尖。
平素里会轻轻敲击键盘,落下文字降临人间时的清脆声音。
或是在深夜流连过细腻的黑白色钢琴漆面,奏出一首轻柔得如同呓语的夜曲。
又或是抚过印着那个人内心沉默话语的纸张,在白底黑字中编织一句句让他如浸幻梦般全身颤抖的禁断的情愫。

……他哥哥的指尖。

哪怕沾染了彼此交融的体液,甚至鲜血。
也依旧能左右他生死般,令他战栗。



哥哥已在他身体里进得太深。
像是触及了那片燃烧着冰火、终日无光的汪洋。
那是深切得令他眩晕的地方。

三郎承受着身上兄长渐渐加重也加快的撞击,牙齿克制不住地咬透了哥哥肩头的布料,浑浑噩噩地想。

他总是这样。
在肌肤表面给予他无上快乐,却又在身体深处降下乖戾的惩罚。

如同他的哥哥这个人一样。
哥哥的面具,让他在与他做爱时总是有所保留,无比温存。然而另一重身份,却让他又横冲直撞地征伐无度,无所顾忌。

然而一切都不重要。

什么都好。
怎样都好。

只要是他的哥哥。
只要是舞驾二郎。

……他全部都想要。



“想要的话,说出来。”

那个恶魔一般的声音,沿着他仰起脑袋时被拉伸到极致的脖颈,亲吻着他的喉结,锁骨,胸前,然后用舌尖爱抚过他已经挺立得泛红的乳首。
最后,在他心脏的位置,用牙尖尖锐地噬咬。

“告诉我,三郎。”

那声音残忍又怜惜。
仿佛想要刻画下无法挣脱的烙印,终生禁锢的枷锁。

“……告诉我,你想怎么要我。”



在这近乎安眠曲般温柔的声音中。
他却在被二郎从唇边低沉吐出的这句话所释放的羞耻心的沐浴下,舒服得就快要射出来。

“哥哥,哥哥……”

他用尽气力抱住对方的肩膀,求饶般地用哭泣的声音呼唤着对方。
脑袋随着被声音拉扯出的柔软腔调无意识地来回晃动。瞳孔中浸润着无数破碎的光的斑点。

他的哥哥俯下身来,亲吻着他耳侧敏感带那块细致而光滑的肌肤。

灼热的吻。
缓慢而缠绵。

三郎被亲吻得唇角也颤抖了。
那些从耳垂上开始泛滥的、被情欲催生而出的玫瑰红色,此刻便好像浸透了禁忌血液的花朵般。也在他已经完全柔软了的身体最深处,陶醉地绽放开来。

“舞驾、二郎……”

不分彼此的黑色的发丝,被两人不分彼此的汗水濡湿。
丝丝缕缕,粘在脸上。

三郎想自己一定狼狈极了。

狼狈得就如同每一次他们做爱。
也如同每一次,他们在这仿佛审视着正发生在自己面前的禁忌交合的白日太阳底下,却一次又一次明知故犯地拥抱彼此。

“射进来。射在里面……”

在近乎让他融化的高潮的前奏中。
舞驾三郎仿佛浑身都被禁锢着,躺在浅沙之下,被迫被那几乎淹没口鼻的滚烫的潮水一次一次冲刷着理智的堤岸。

他下意识地将头向后仰,包裹着哥哥的下身却不断向前送去。

他想大笑。
却又克制不住,在那无法抗拒的颤抖中涌出泪来。



——倘若这是背叛伦常的罪名。



他的弟弟一定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在几乎快要将对方钉在已被两人粘腻而淫靡的汗水濡湿了的座椅上的律动中。
舞驾二郎颤抖着,将嘴唇贴上弟弟已经完全汗湿了的眉梢。

禁锢着弟弟的手指,终于宽恕一般,松了开来。

在对方湿润得如同正无比温柔而驯服地裹覆着自己的内腔一样、潮湿得发红的眼角上。
落下仿佛赦免罪行般,虔诚的亲吻。

于是。
他的弟弟便在持续不断、几乎将他们挤压成碎片的淋漓高潮中。
发出了一声断续的,被压抑得近乎破碎的呜咽。



——倘若这是不容于世的禁断之火。



在如对方所愿地在那个人的身体里释放出那些罪恶又令人欢喜的热液的同时。
舞驾二郎也如愿以偿地感觉到,对方猛地抱紧了自己肩膀。

像是要抓住这光天化日之下发生在公共大楼停车场里、最荒诞也最浪漫的性事中,最后一丝疯狂的尾稍一般。
他的弟弟也将那些汹涌而出的湿润的浅白液体,弥漫在了两人下腹间的紧密缝隙中。



三郎不再吭声了。
脚尖却在余韵中绷得笔直。

他仿佛惧怕失去温暖一般偎在他怀里,精疲力尽。眼睫颤抖,紧紧闭着眼睛。
沾满汗水的脸颊探过来。
在一片黑暗中,固执地寻找着哥哥的嘴唇。

二郎微微撤开身体。
任由那些依旧滚烫的液体从他们相连的部位不知羞耻地溢流而出。

那是不可磨灭的烙印。
是最安静的罪恶。

——是爱的共犯。



对方现在连手指也难以挪动分毫地瘫软在他胸前。
二郎情不自禁地吻着自己那浑身泛起淡淡红色,似乎连神智都被融化地稀释在与他交融的汗液与体液中的弟弟。

他看见他用因为情欲和被他过于疯狂的过度索取而泛白的手指,轻轻揽住他的肩膀。
他看见他抖着红润得发颤的唇角。
终于缓缓地,犹豫地睁开了仍浮着一层潮湿水雾的黑色眼睛。

那双依旧不停战栗的瞳孔。
却也在用最原始也最深情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哥哥……”

他把嘴唇贴在他的唇边。
胡乱而热切地,飨足而纯真地喟叹着。

“你好烫……”







——倘若这热度,会留下不得不将他和弟弟两人一起灼烧殆尽的永恒伤痕。



那么。

他们也要这彼此伤痕里的忠诚。









正发出柔软叹息的舞驾三郎,以及沉浸于弟弟柔软叹息中的舞驾二郎,并没有察觉。

在远离这片仿佛连包裹着他们的车体都要在阳光下发烫地燃烧起来的空间的角落。
从一辆漆黑得看不见内部的,平凡无奇的轿车里。

一只记录了眼前一切的长焦镜头。
正一动不动地对准了正在阳光下,不断轻微抖动车身的迈巴赫。



于是,这名为禁忌的火焰。

终于在不知不觉中。
将他们悄无声息地拖入了一片无法预知,亦无法脱身的深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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